番外之苏小乔和窦风(好久没碰到这般极品的男人...)_养个太子当外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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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之苏小乔和窦风(好久没碰到这般极品的男人...)

  (一)

  “落水了?”

  苏小乔诧异地站了起来。

  她的行举引起桌上其他人瞩目。

  “小乔姑娘,这是——”

  苏小乔毫不客气道:“顾老爷,生了一些事,恕小乔今日不能多陪了,我叫其他姐妹来陪诸位可好?”

  说着,也不管这位顾老爷愿不愿意,她便让人叫来了一些姑娘,而她自己则匆匆走了。

  顾老爷倒没生气,与他同来的人却颇有些恼怒。

  “这苏小乔未免也太张扬跋扈了,不过是个青楼女子,居然拿乔摆架子。”

  顾老爷笑了粉扑-儿文=~學)笑道:“她就是这般秉性,来莳花坊她的人都知晓。高兴时,起舞一曲,当是人间不可得,不高兴时,说甩脸就甩脸了。”

  既然明知她秉性,还依旧来她,说明就是吃她这套。

  摆酒出银子的顾老爷都不生气,其他人还有什么可生气的?只得感叹一句没想到顾兄竟喜欢这样的,众人继续搂着花娘喝酒不提。

  这边出来后,苏小乔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。

  “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了吗?这个颜青棠,她可真是一点都不省心!”

  又吩咐翠儿:“你快去给颜家人送信,让他们去澄湖找人。青棠会水,她既然敢跳水,肯定有所依仗,应该不会出什么事。”

  说是这么说,目送翠儿离去后,她则又急匆匆地去了死对头谢兰春的院子。

  此时的谢兰春,刚把阮呈玄送走,有她帮忙遮掩,再加上船上都是莳花坊的人,阮呈玄并没有发现人是谢兰春带上船的。

  哪知阮呈玄前脚走,后脚苏小乔就来了。

  谢兰春了她一眼,道:“你这是来兴师问罪的?是她自己走漏行迹,才跳水的。”

  苏小乔悻悻道:“我倒不是来兴师问罪,就是想问问当时到底什么情况。”

  谢兰春压住心中的纷乱,把大致情形说了说。

  包括颜青棠跳水后,阮呈玄派人下水找人,突然有人横插一脚,以至于他们找人无疾而终离去的事。

  听到这里,苏小乔的心又松下了一半。

  她猜颜青棠肯定跟着对方的船的走了,以她的聪明机智,肯定会没事。

  “我猜她应该跟着那艘船走了,你倒不用担心。”

  没想到谢兰春竟跟苏小乔想到一处去了。

  见她竟安慰自己,苏小乔不禁了她一眼,一时间倒生出了点自己是否太小气之感。

  思及此,见对方眉间藏着不愉,她不禁问道:“那你没事吧?”

  谢兰春虽没有细说,可苏小乔是什么人,还是从船上不止一个人,还另有一位卢大人听出了些端倪。

  这阮呈玄三番两次在带谢兰春出游时,另邀他人,到底是想做什么?

  可谢兰春不说,她也不好追问,见她说没事,苏小乔只能悻悻离去。

  回去后没多久,颜青棠平安归来的消息传来,她终于放下心的同时,也让翠儿把消息告知了谢兰春。

  这茬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。

  而她,并不知晓谢兰春身上发生的事,也不知对方竟被阮呈玄送给了卢游简,还是之后连着数日听说谢兰春病着,不见客,才意识到对方肯定是碰见了什么事。

  却又不好去询问,因为以谢兰春的别扭性子,不是逼到无路可退,她肯定不会愿意说,便让人带信去问颜青棠。

  当日谢兰春只带了颜青棠上船,她的贴身丫鬟知缘则留在莳花坊,所以问知缘没用,大概只有颜青棠知晓内情。

  颜青棠也没瞒着苏小乔,让人把信带给她,苏小乔这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  “不过一个男人,你至于为他要死要活,当日你骂我时,不是骂得十分畅快,怎么现在轮到了自己,却非要较劲把自己折腾成这样?”

  苏小乔气到不行,在谢兰春的床前来回踱着步。

  谢兰春面色苍白地躺在榻上,宛如一个行将就木的人,只剩下极为微弱的呼吸。她已数日未尽滴米,丫鬟和老鸨都来劝过不止一次,却无甚用。

  “你别再任性了,把自己折腾成这样,胡妈妈现在是觉得你不会求死,又有我帮你遮掩,只当你是闹小性子了,才会任由你折腾自己。若她知晓你心中在想什么,信不信她现在就带着人来给你好?”

  想想也是,老鸨愿意捧着纵着谢兰春,是因为她能给自己挣银子,是因为谢兰春是莳花坊的摇钱树。

  若是知晓摇钱树动了求死之心,恐怕硬捞也要给她捞起来。

  “你素来最重体面,难道你想到时发生这种场面?还有那阮呈玄,他这些日子可派人来询问过你一声?反倒那姓卢的,三番两次要见你,偏偏你拒见……”

  苏小乔可谓费尽了嘴皮子,床上的人都无动于衷。

  她既气又恨又恼,恨不得上前去打谢兰春一顿,却又她那可怜样,不忍心下手。

  这时,门外院子里响起一阵喧哗声,似乎是谢兰春的丫鬟知缘在哀求着什么。

  苏小乔正挑眉打算出去,突然房门就被人推了开。

  出现在门外的,正是莳花坊的老鸨胡妈妈。她身后跟着几个打手,还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。

  一见这场面,苏小乔顿时脸色一变。

  胡妈妈皮笑肉不笑道:“小乔心肝,原来你也在这儿啊。今天的事,你可别插手了,让妈妈说,你们这些年轻女子就是容易想不开。有什么想不开的?世间男儿皆薄幸,当初你碰见事时,妈妈见你可不像她这样。

  “她倒好,平时她耍些小脾气,我纵着她容着她,寻思她年纪小,哪能没有点脾气。可她倒好,竟然瞒着我闹绝食?那知缘真是胆大包天,这种事都敢瞒着我,我今天怎么收拾那骚蹄子。”

  说话间,外面已经响起阵阵耳光声,显然是知缘在挨打。

  听到这动静,床榻上的谢兰春终于有了些动静,她努力地撑起来,道:“你要教训,就教训我一个好了,别动知缘。”

  苏小乔简直想捂脸。

  若论收拾人的手段,妓院里的老鸨们堪为之最,且最会拿捏人心。

  姑娘们娇贵,打伤了影响给自己挣钱,因此直接动到姑娘们身上的手段,她们大多不会用。反而多会用一些旁敲侧击的手段,拿捏你折磨你,让你不得不被她拿捏。

  谢兰春这一动,明摆着知缘就是她的软肋。

  本来知缘可能就只挨上几巴掌,这下可能不知要遭什么罪了。

  同时,外面也传来了翠儿的哭求声,哭着让胡妈妈饶了知缘。

  苏小乔皱起眉,见胡妈妈下命让两个老婆子去把谢兰春架起来,让她亲眼去知缘是怎么挨打的,她有些站不住了。

  “行了,闹什么呢?烦不烦?!”

  她柳眉一挑,瞪向那两个老婆子。

  “谁让你们动了,还不把人给我放下!”

  老婆子被她吓得一愣,手不自觉松了,谢兰春跌回床铺上,虚弱地咳了两声。

  “我不来,你们不闹,我来了,你们闹开了,这是闹给我的呢?”苏小乔嘴角带笑,眼神却格外犀利,似笑非笑地着胡妈妈。

  “妈妈,亏你还说日里最疼我,就是这么吓我的?瞧瞧翠儿在外面哭的,恐怕坊里的姑娘都出来热闹了吧?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我苏小乔在这挨收拾了呢,以后我还如何出去见人,这花魁的位置怎么坐?”

  似说自己,实则未尝没有隐喻谢兰春。

  说到底,谢兰春也是莳花坊的头牌,她这么注重脸面,现在可能也只是一时想不开,把事情闹绝了,她真想不开了,可就没有再转圜的余地了。

  毕竟,莳花坊年年买进不少童女回来养,可又能养出几个谢兰春和苏小乔?这么多年了,也就这么两个,好苗子是一个没有。

  “小乔,你说这些做什么?你可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儿,妈妈素来最疼你了。”

  胡妈妈笑眯眯地走上来,热络地拉着她的手。

  “妈妈哪会给你没脸,这不是被她给气糊涂了吗?知缘那蠢蹄子还帮着瞒她绝食的事,瞒着这事对她有什么

  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好?她家姑娘若有个三长两短,那贱蹄子还能有的活?行了行了,妈妈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,就不闹了,你劝劝她,你素来聪明,肯定能明白妈妈的苦心,是不是?”

  “我肯定帮妈妈劝着她。”苏小乔笑着说。

  胡妈妈这才领着人走了。

  不一会儿,翠儿扶着脸颊被打得红肿的知缘走了进来。

  苏小乔回头了谢兰春:“她的话,你也听见了,你既狠不下这个心,就不要再做无谓的事。说到底,咱们虽是头牌,却不过是个名头,不过是人赚银子的工具罢了。工具得用时,给你几分脸面,不得用时,也不是不能舍弃。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,总要想想知缘。”

  为何一个妓/女竟有贴身丫鬟,还都是从小跟着一起长大的,不外乎又是一个拿捏你的手段。

  头牌,什么头牌?

  不过就是个妓/女!

  谢兰春一阵惨笑,虚弱道:“我知道了,方才谢谢你帮我解围。”

  苏小乔不自在道:“我哪是帮你解围,再说我当初那会儿,你不也是帮我了。”

  说着,她也有些站不住了,对知缘说:“你把脸好好洗洗,有没有伤药,我一会儿让翠儿送些来。”

  又对谢兰春说了一声‘走了’,便带着翠儿走了。

  之后数日里,由于有翠儿和知缘的来往,苏小乔倒也知道谢兰春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了。

  不管如何,倒是进了米粥,只要能吃东西,人就不会怎样。

  当然,也少不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。

  例如,之前一直被谢兰春压着的几个姑娘,见其失势,又遭了胡妈妈厌弃,少不得跑去她笑话,说些讥讽之言。

  对此,苏小乔虽知道,但没出面管过。

  楼子里就是这样,可怜人欺负可怜人,要想不被欺辱,那就得自强。说到底,这也是楼子里拿捏人的手段。

  只要能激起谢兰春的求生欲,苏小乔反而有种乐见其成之感。

  后来,等谢兰春康复后,第一次接的客便是那卢游简。

  这位卢大人也是执着,谢兰春修养的这些日子,他锲而不舍几乎隔两天就会来一次。

  胡妈妈会放过谢兰春,未尝没有这层因素在里头。

  苏小乔见谢兰春虽是恢复如常,却是神态恹恹。

  对谁都是如此,那位卢大人倒不说什么,但其他人拿着银子来寻欢作乐,你既不卖皮肉,还端着一副怨妇脸,谁也会不满。

  对此,胡妈妈说了谢兰春好几次,她径直不听。

  见此,苏小乔找谢兰春深谈了一次。

  关上门,就她们二人。

  次日,谢兰春答应了卢游简的赎身。

  谢兰春走后,苏小乔一下子就觉得这莳花坊变得索然无味起来。

  她本是打算再过两年为自己赎身离开,如今却时不时就翻翻自己的钱匣子,算算自己的身家如今有多少了。

  这天,莳花坊里来了一群客人。

  人刚来,就听下面人说了是一伙军爷,不太好侍候。

  对于楼子里的姑娘来说,文官相对好侍候,毕竟文官都讲究个体面,注重读人的斯文,即使本性是个色中饿鬼,表面上也要遮掩一二。

  相对比武将、军爷们,就不太好侍候了。

  这些人军中出身,粗俗惯了,可不会跟你讲斯文不斯文的,说翻脸就翻脸了。

  像苏小乔谢兰春这样的花魁头牌,是不用靠卖皮肉赚钱的,但坊里其他姑娘大多还是靠出卖皮肉。因此经常会听见她们说一些,诸如昨晚那个军爷不太好侍候,把人折腾得不轻之言。

  苏小乔本以为与她无关,谁知过了一会儿胡妈妈竟然来了,请她过去一趟。

  这伙人是外地人,倒也没点她的牌,可已经换过几批姑娘了,他们俱是不满意。说是莳花坊徒有虚名,名不符实,说要是再找不来让他们大人满意的姑娘,就要砸店。

  莳花坊能在苏州做到这般位置,自然背后也有人,可听说这伙人的领头是扬州卫指挥使,其本人也是都指挥使司马大人的干儿子。

  这般人即使莳花坊背后之人来了,恐怕也不好使,这不胡妈妈就想到了苏小乔。

  “小乔心肝,你就过去一趟。以你的手段,还不是将这伙蛮汉治得服服帖帖,我瞅着那位窦指挥使倒是对你胃口,也不是他带头闹的,而是下面几个小军官,你把那姓窦的笼络住了,他们自然不会再闹了。”

  胡妈妈笑得暧昧。

  苏小乔给她一个嫌弃的表情。

  可想想,她最近确实旷得慌,今晚粉】扑-儿文=~學!又实在闲,不如就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人闻风色变。

  到了地方,还没进门就听有人吵嚷。

  走进花厅,一入眼便是首座上坐着那个男人。

  他大约有三十来岁,身材高大魁梧,虎目高鼻,下巴上留着短髭,长相粗犷英武。

  此时的他,颇有些意兴阑珊,正独自一人喝着酒。身边倒是坐个了姑娘,可那姑娘明显怕他,离得远远的。

  见此,苏小乔倒也明白胡妈妈为何会说此人肯定会对她的胃口,因为自打那个生后,她就格外厌恶文弱生型的男人,每次若挑选入幕之宾,多是选些武将或者体格高大魁梧的。

  此人,倒是有一副好身板。

  打从苏小乔出现在门前,厅中所有人的目光就投注了过来。

  只见她一张芙蓉面,半点朱红唇,眼似水杏,波光潋滟,娇媚无骨,一笑入艳三分。

  她算不得是当下时兴那种消瘦单薄的女子,相反身段十分丰满,那胸前鼓囊囊的,那小腰着就既柔又软。

  只凭这副身段,还有她那站姿,便知此女当是极品尤物。

  窦风眼睛一亮,放下手中的酒。

  其他人此女,再大人那模样,就知肯定轮不上自己,心中是扼腕不已。

  苏小乔朝首位走了去,过去后丝毫不客气地在窦风身边坐了下来。至于之前那被分派来陪着喝酒的姑娘,则忙在胡妈妈的示意下下去了。

  “这是咱莳花坊的头牌,名叫小乔。若是小乔来了,大人还不满意,那还真挑不出什么绝色来服侍大人了。”胡妈妈在一旁陪笑道。

  窦风也没理她,挥了挥手。

  胡妈妈忙下去了。

  歌舞丝竹声再起。

  窦风的目光一直聚焦在苏小乔身上。

  都是欢场中人,小乔哪有不明白的?便主动为自己倒了一杯酒,端起敬他。

  “听说大人对过来的姑娘甚是不满意,不知大人可满意小乔?”

  她吐气如兰,如泣如诉,既不靠得太近,也不离得太远,而是刚刚好让对方能嗅到一丝香气,勾得心痒痒,只能主动。

  窦风也果然如她所愿主动了,长臂一伸,将人抱到膝上来。

  “想与本大人喝酒,离得太远可不行,得这样才可。”

  他拿着她雪白的手,端着酒杯往嘴边凑去。

  之后饮完,酒杯撒下了,手却没撒下,而是搁在粗糙的指间揉搓着、盘捏着。

  一边是坚硬如铁的男性体魄,一边是柔得掐一把都能滴出水来,苏小乔虚虚地抵着他胸膛,含羞带臊地欲拒还迎,心里却在鼓噪。

  好直接,她好喜欢!

  好久没碰到这般极品的男人了!

  殊不知,窦风心中也在鼓噪,此女应该是他遇见过的最极品的女人。

  至于为何加个应该?

  那要试过才知道。

  之后不必细说,自是水到渠成,郎情妾意,窦风一把将人抱起,就离席了。

  其他人哄笑了粉扑-儿文=~學)一下,也各自拉起一人离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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